7月26日，2017ChinaJoy展前，騰訊遊戲頻道專訪瞭上海喵球的CEO工長君(微博)。以下為采訪實錄。
主持人：今天我們也是非常榮幸的邀請到瞭上海喵球信息技術有限公司的CEO工長君工總，請工總跟中古設備收購我們騰訊遊戲頻道的觀眾朋友們打個招呼吧。
工長君：騰訊遊戲頻道的朋友二手餐飲設備買賣大傢好，我是工長君。
主持人：在這裡也是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您一下，《九霄奔雲傳》是工長君先生的首部小說，也是鳳凰網的首款泛娛樂大作，頗受市場期待，請您介紹一下《九霄奔雲傳》這款手遊。
工長君：其實這個問題有點大，因為我們做的是整個泛娛樂的佈局，現在大傢也都知道，現在的手遊多的大傢都數不過來瞭，所以在一開始我們在做的時候就有回顧一些現在市場的問題，我以前做過一段時間的《仙劍奇俠傳》《古劍奇譚(微博)》，這裡面部分授權出去的手遊，其實也會被一些玩傢不滿意，成績會有一些問題，當然我們也知道這是社會普遍的現象，因為大量的換皮內容很像，我們自己也有親自去問過一些粉絲，他們可能拿到這個遊戲玩瞭大概5分鐘就說這是哪某一個遊戲，然後就不玩瞭，所以我們想到如果今天我們要構建IP的時候，我們要有一個最大的精神就是怎麼樣做不同，如果還是一樣的話，那其實我們也不要費勁瞭，隨便抄一下就行瞭。
所以我們一開始做世界觀的時候也跟別人不一樣，一般遊戲不會在本體出現之前就公佈世界觀的，我們這邊是先把世界觀建立好，然後人事時地物數整個的相關設定現在已經接近20萬字，當然這個我們不是要編輯出書的，是我們內部自己在做。完畢以後再寫一本80萬字的小說，這裡面的內容我們也是希望以後在影視方面的改編有一點不一樣，所以我們就以這個手遊而言，其實看上去是一個大問題後面的結果，就變成在內部和外部都會產生不一樣，外部像九霄是一個獨立的世界觀，我利用這個世界觀我們去詮釋中國的古典文化，古風的風格，我們很重視做成一個完整的世界觀。
我以前一直都有一個念頭，一個世界觀如果不能讓別人一起參與進來的話就不是一個世界觀，甚至其他人也可以去想象，你也可以說我覺得在這個世界裡面甚至可以出現一個人，他有什麼故事之類的，以前很多人喜歡玩《魔獸世界》，因為它可以給你一個很大的世界，你也可以選擇我希望我是哪一邊的，我發生瞭什麼樣的事情。
主持人：就是更加多元、更加飽滿一點？
工長君：對，這個世界不是隻有愛情和仙俠，也有很無奈的事情或者是一個短暫的小故事。所以我覺得這個世界觀不隻是我，也可以讓其他人自由創作，而不是我簡單的告訴各位這是一個世界觀，而是讓你看完這個小說你會覺得這個世界還蠻大的，所以我們外部就會做成這樣的世界觀去支持這樣的手遊。
最後第三點，小說我們用80萬字去塑造一個故事的核心，這個核心相比於以前仙劍的愛情或者是古劍的劍俠，我們希望以一個群俠的角度，其實也是像我剛才說的世界觀一樣，去詮釋這個世界發生瞭什麼事情，完畢瞭以後再註入一些尼采還有道傢的浪漫主義或者是九神文化的思想，玩傢就會覺得說這個故事的內核他喜歡瞭、感動瞭，然後我們再去做一些接地氣的事兒，就變成一個穿越的，像我們一樣的凡人，我們生活中有很多煩惱的事情，也會有挫折，但是他在這個裡面經過他自己的努力和挑戰，甚至是創業立派，最後他得到瞭重新拾回他自己的夢想。以前他被生活所迫，可能他放棄瞭什麼，我們的生活都是這樣的，別人把我們捏成他想要的樣子，男主角也是覺得他碰到瞭困境怎麼面對自己，重新拾回丟失的夢想，也體現瞭現在生活的人苦逼的現象，我們也要求手遊盡量做到符合世界觀、符合古風，在人物劇情裡面做成一個戰鬥的養成遊戲，所以最後用戶在裡面玩的時候就會覺得這個遊戲最特別的是什麼？我們不希望他說這個遊戲的畫面什麼東西特別好玩，我覺得這是一個遊戲必需的，我們是希望如果有一天用戶能夠誇獎說，這是我覺得IP轉成手遊是最契合的，這才是完成以前那些IP亂用的情況，我們在想怎麼讓社會業界知道我們也有這一份用心。
主持人：其實我們是從心出發去創造遊戲，把玩傢從電腦桌前面直接拉到我們的遊戲當中，來塑造一個世界是嗎？
工長君：是的。
主持人：目前市場上的仙俠題材手遊數量並不少，剛才您也談瞭一些不同，我們還有其他一些具體的遊戲，比如說仙劍、軒轅劍、誅仙等爆款產品，您認為《九霄奔雲傳》與市面上現存的仙俠手遊相比有哪些不同？
工長君：除瞭剛才前面說瞭這麼多點它的不同以外，因為剛剛您的問題讓我想到，我就覺得其實我們有點像是在把控整個IP的生產過程，因為以前可能我們隻是單獨的不斷授權，出去其實你也管不著，這次我們特別註意，可能也會很堅持，也造成瞭很多合作方的不理解，其實我們很重視要有一個統一的把控，譬如說玩傢在玩我們的手遊或者是以後看到我們的影視作品的時候，我們希望塑造出一些不一樣的感受。
其實用戶是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其用戶也是最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譬如說我今天看瞭一個《瑯琊榜》，我覺得這是一個王者復仇的故事非常棒。我今天去打一個手遊，如果你發現這裡面都是一些法術轟來轟去的，收集瞭很多的卡牌，你就會覺得這個好像不是《瑯琊榜》，就不會想玩瞭，因為你自己很知道你自己想要什麼，所以你一進去你發現這不是《瑯琊榜》，或者說看瞭《甄 傳》你覺得非常好，那你一進去發現還是一個打怪練級的，其實不是你想要的，那就等於說你在接受另外一個延伸作品的時候它不能滿足你，那你當初來玩幹什麼呢？
主持人：台中二手冰櫃回收沒有抓住IP的核心內容？
工長君：對，但其實有很多用戶也並不知道他想要得到什麼，當我今天在玩這個手遊的時候，突然你發現有一些新的劇情和人物是原著裡面是沒有的，他會覺得這是一個番外篇，而不是劇情重新跑一遍，其實他反過來會說你沒有任何新的改變，所以我們也會加上一些新的東西在裡面，讓玩傢有一些驚喜，甚至有一些視覺化的東西。
譬如說這個用戶看瞭80萬字的小說，他其實對於男主角到底帥不帥，女主角長得什麼樣子他也不知道，把你拍成金庸小說的時候，你就會覺得說哪一版的黃蓉最像是我想要的黃蓉，或者是2D動漫、2D手遊，我們想要有新的東西讓用戶在這個裡面得到滿足。
主持人：這個復原化會更加強一些，打造出用戶想要的手遊。眾所周知，小說IP受眾群體龐大，但小說IP改編手遊效果卻差強人意，其中的關鍵問題就是用戶的轉化和留存，您認為小說IP改編手遊應該怎樣轉化和留住小說讀者？
工長君：我覺得還是強調剛才說的可視化的東西，因為文字再怎麼形容可能在發束方面每個人心中的心想都是不一樣的，那我們怎麼在手遊當中產生一個固定的形象，讓用戶覺得這是一個什麼角色，這就是手遊在IP裡面承擔的任務，可能我的年齡比較大，所以就不太能夠忍受一些想法，我們以前做單機出來的，都是抱著念頭我們很愛遊戲，所以我們才來這一行。我們當初覺得做遊戲是最沒錢的行業，但是現在年輕人都是聽說做遊戲很賺錢所以我來瞭，廠商其實也是，他覺得今天我帶給你這個IP，我今天把它包裝出去就可以發財瞭，我覺得不要把最後的結果擺到最前面去，因為你如果因為錢而設計一個東西，你最後一個IP隻會生出一個畸形兒，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任何一個產品都是一個延伸產品，在IP裡面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但絕不是賺錢，賺錢隻是最後的結果，所以世界觀就是我們定出來的叫《九霄志》，可能用戶會覺得隻是世界觀，那很正常，因為通常你都要到三四款遊戲以後，或者三四款小說以後，用戶才會真正重視世界觀的存在。
就像以前我們一開始看《魔界》的時候，你也不知道精靈跟矮人族為什麼會互看不爽，但是你看到五軍之戰的時候，你可能就會覺得他們其實為什麼以前就不爽。你再看看精靈那種高貴的樣子，再去看看矮人的城堡那麼多的金幣，你就想所精靈看到肯定是不爽的，這就是事後世界觀的體現，以前看《魔界》隻是覺得他們兩個人互相不爽，不會想到他們種族之間有一些觀念不一樣。
《九霄奔雲傳》在整個IP裡面是負責故事核心的部分，讓用戶知道我們這個故事，知道我們這個世界裡面的角色，手遊扮演的角色就是說今天讓小說的東西可視化，能夠做出一些定型的設定，如果以後在漫畫或者是動畫、電視劇方面，這些裡面的設定就可以再次進行轉化，這其實就是一種制作的流程，我覺得自從中國的一些像《陰陽師》這些遊戲出來瞭以後，都宣告瞭中國手遊已經進入瞭一個精品化的時代，粗制濫造的那些已經不買單瞭，我們也不擅長吹牛，但是我們今天跟整個的IP是契合的，都是可以對應的內容，以前是屬於情節式的仙俠，所以最後很多用戶他不知道，他隻看結果，他覺得這個手遊出來他覺得不滿意，其實你情節式的仙俠改編成手遊是非常困難的，會碰到很多的問題，你在裡面都是打怪，也不會多感人的，我們把這個情況引導到一個世界，就像你今天去玩兒一個《魔界》的遊戲不會去談愛情故事，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形容，所以我們盡量把每一個IP做成每一個階段的故事，就算是會表現愛情的話也隻是單一的作品表現愛情，我們整個IP表現的是一個世界群俠這樣子。
主持人：就是每一個人在這個世界當中可以去尋找到自己那部分的訴求點，這是非常好的一個遊戲，我們也很期待。我們也知道IP一種稀缺資源，目前市場對IP的消耗速度遠快於其生產速度，而從某種意義上說，IP的價值與IP孵化時間成正比。關於小說IP的孵化和運營，您有什麼看法？
工長君：首先第一點還是我這兩三年的感覺，就是說現在的運營商或者各方面的代理商都是奔著錢，我覺得這個對於IP孵化是一種很矛盾的地方，每天想著變現，我覺得這不是一件事。再來就是你一定要去找一個有愛的團隊，我以前見過一個團隊他說我們現在在做IP遊戲，請我去看一看，其實我看瞭以後覺得這其實就是一個換皮的遊戲，他們雖然做的很認真，但是他們少瞭以前一個刻苦的過程，可能經過手遊這種粗放式的改變，可能比較方便有收入的情況下，突然講究內容契合的時候，他們會有很多額外的溝通。
譬如說我們在做《九霄奔雲傳》2D的手遊，我在跟3D的手遊溝通起來就比較方便，因為他們都是往3D的方向走，但是在跟2D溝通的時候就需要很多額外溝通，比如說人物的事件希望能夠多一點變化或者隨機性，他們就回給我這個又不收費為什麼要多花時間做呢？我就跟他們講這是一個遊戲變豐富的過程，我們雙方沒有沖突，你去做可以收費的內容，我去做不需要收費但是是增加情懷，增加整個遊戲的體驗感、質量的感覺，同樣我們在跟運營的討論，也會說大傢都盡量能夠重視長期合作，大傢都能夠重視這個IP，也不要出現誰坑誰這件事，我們也不要聯合起來去坑玩傢，這種東西如果循環起來IP孵化才有可能，如果突然出來瞭一款就變成爆款，那都是命，最重要的是我們需要把自己的東西做好。
我昨天面試瞭一個人，我們跟數據合作的時候，其實我們有80萬字，我們可以字印得更小，紙張也可以用的爛一點，你翻久瞭那個頁就開始掉頁，我們今天用的是線裝，對於紙質的講究、印刷的講究，其實小說如果不好的話鐵定是虧本的，那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就是因為我們碰到的出版方也是非常註重品質的，所以我們一起討論是不是可以做得更好，如果他隻是為瞭賺錢，我覺得肯定不會跟我們用線裝，而且又不是馬上是知名品牌，省著用就可以瞭，所以我覺得是秉承著一種恐懼的態度，因為你不一定會被所有人接受，有些出版商你一提他就會說謝謝，再見，我們不做。你也隻能安慰自己，我相信IP的時代遲早會來，現在外面做IP的很多，他通常都是轉頭走人，我們要怎麼樣把自己的東西做成品質，這才是節用戶一種誠意的回報，他才會花時間去做。所有的產品線我們都是用一樣的方式，現在手遊的運營或者其他影視動畫的挑選，我們都是一樣的，我都會不斷地說服他們，其實媒體或者是任何的購買版權方，他們都是看數據的，但是內容方是絕對不能看數據的，你如果在做東西的就已經在想數據，一定會生出來一個畸形兒，最後會變成一個很奇怪數據的東西，你是駕馭不瞭的，因為大傢都不知道它為什麼生出來。所以我們就是專心、專註，把我們想做的內容填在裡面，這樣就夠瞭。
主持人：我覺得您是對整個大行業都秉承著一個非常負責任的態度，用心出發，對我們大傢的感覺都是一樣的。非常感謝您來接受我們的采訪，再次感謝。
工長君：也是我的榮幸，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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